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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年末

今天是2022年的最后一天,如果非要给2022做一个注解,这一年的年末Covid-19的封控结束,疫情来了。
月初的时侯是怎么也想不到年底直接放开的,三年疫情回到了起点。所幸提前备了退烧药,一家人在陆续感染一个个病倒后,逐渐恢复过来。所以明年是真的可以到处走走了,即便出境游恢复缓慢,至少国内游还是可以的。
防疫三年,总算有机会可以出去看看了吧。多么荒唐的三年,多么荒唐的结束。曾经捅过的核酸还历历在目,曾经健康码就是自由的全部,曾经通行权靠不断捅核酸获得。随后他们编了个理由甩锅给核酸公司,好像罪恶是核酸利益集团一手促成。
这一年像是原地踏步的一年,所幸活着熬到封控结束。这一年坚定了信心,大概需要挪个城市生活。这一年还在学习,还在探索,还在阅读。世界那么大,总算可以带她去看看啦。
2022.12.31晚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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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年终总结

这是我第三罐T啤酒和吞拿鱼罐头,洗衣机刚洗完,以及面包机烤的还挺香,小朋友估计睡了,我还清醒着。2021年已经过去了,2022年的第一天已经快要结束,过去的壹年值得一个注解,以证明我们活过,也将继续活着。

这一年读了4本书,少的可怜,我也感到诧异。虽然年初旗帜立得飞起,时代的宿命论还是把脸打肿了。吉他依然没有拿起,却意外地搞起了Python语言,一不小心入门了。入门python的初衷很简单,既然人有1/3的时间在睡梦中度过,那么让计算机继续代替人工作吧。我还是一个菜鸟,成长是一种乐趣。我期待有一天,我可以和计算机和睦相处,让它能完成我交代的工作。

这一年是我执业的第三年,我好像已经没有那么恐惧庭审的演出了。这是一个意外的职业,我挺喜欢帮人解决问题的,这让我觉得活着有点用。公平与正义对于这片土地来说是多么地奢侈了,我对于法治的信心也被消磨殆尽,这是一片神奇地土地,我对它没有多少眷恋。

新冠第二年,一切都变了,又好像本该如此。生命的意义是什么?如果禁锢可以换的生命的延续,到底是否值得。如果一直困守牢笼,是否值得。

2022年,期待可以解禁。世界那么大,我想去看看。我想带着苗苗一起去看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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琐碎210811要不要跑步

要不要跑步?为什么要跑步?在参与跑步之前,我这么问自己。干就是了,少BB。于是我成为了体育中心跑步的一员,风里来雨里去,跑来又跑去。
在奔跑中,我遇见了懦弱的自己,在耳边对我一个劲的劝退,我不喜欢被诱惑的样子,但她着实迷人。我感觉身体不受控制,僵硬地抬着双腿,不是我在指挥双腿前进,而是幂幂之中有一个力量在推着我们前行。在迈入第三公里的时候,那个懦弱的我似乎也劝不动了,抱着双手看着依然狼狈的我。呼吸有些急促,总是不够,双腿已经不怎么听使唤,幸好两手还比较听话卖力地前后挥舞。我开始思考人生,顺带着立起了旗帜。a.中间不休息啦,一次性跑完五公里我就去喝肥仔快乐水;b.先跑个一年,再研究为什么要跑步;c.我得买个吉他,在人群中深情吟唱(丢人现眼);d.冰箱里还有一盒凉粉,冰凉冰凉地挺好;e.大概能刷新五公里记录了吧,虽然没有作为目标但是也挺开心地样子。
下起了雨。下起了雨。9年前,上学路上看着雨中跑步的苏格兰人,总是不明白这在跑什么。白天,黑夜,刮风,下雨,冰雹,我什么时候上学放学甚至凌晨从图书馆出来,路上总是有人在奔跑。山丘上,街道上,广场上,我去的每一个地方,都有跑步的人们,他们跑得什么。下起了雨,雨点打在脸上,竟然有那么一丝快乐,卧槽,生命在此刻总算坚强了一点点。凸。
打雷吧,闪电吧,不是没有恐惧,可是依然要奔跑。依稀记得Murano Street楼前那条小河边奔跑的少年,迎着夕阳的背影拉的老长,与路过的每一个渔人say hi。在岸边酒吧里为买一罐冰凉刺骨的肥仔快乐水而不住地为插队say sorry的少年,糖水能让我们开心,不是么。


背景音乐:李志《下雨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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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里蹲日记

最近把博客数据库恢复过来了,翻看了下最近一篇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,时光如梭呀。

这几天正在爆发的武汉肺炎(新型冠状病毒2019-nCoV),导致了一场严重的瘟疫的蔓延。在武汉和湖北的同学,忧心忡忡。张同学的女儿发烧,使得他更加心慌。在八百公里之外的我们,庆幸远离核心疫区,却又因为病毒扩散的关系而牵连其中。我所在的城市也开始了交通限行,政府要求居民从2月1号24时开始到8号24时接受出行管控,每户家庭每两天可指派1名成员出门采购生活物资,其余时间居家不出么。业委会接获政府指令封锁小区,仅留一出口用于进出人员检查。一夜之间,一纸通知,我们成为围城中的一员。在一场灾难面前,谁又能置身事外呢。

我们在wechat群里做有限的交流,通报各自的情况。 这场瘟疫让人们始料不及,很多敏感话题被删除和管控。我从1月21号放假开始,就没怎么出门了。去了一趟药店,本想买点N95,可惜已经卖完,连普通口罩也没几个,只好带了瓶药用Vc走(藏在柜子深处)人民币2元和一瓶维C泡腾片21元10片。

这个年,注定过得不平凡。最近几天管控升级,进出小区要接受检查,还有社区人员登门(呵呵)。菜市场和超市在各种关门得传言中,依然开门营业,虽然没有去过。短期看,秩序井然。居家不出门,大概是最小的成本,换取社会生产的恢复吧。武汉甚至湖北籍得人员备受“歧视”,到了人人喊抓的程度,这些人大概忘了,他们也是我们的一员,只是我们的“落魄”版罢了。起先他们追查武汉人甚至武汉来的人,后来他们连湖北人也追查,再后来“他们”成为被追查的人员。本市市民最近在惊慌自己的籍贯成为他市县追查的名单后,调侃举报价格竟然低于“武汉籍”而颇有不平。人们在惊叹河南管控严格的同时,几乎一夜间,本地农村开始有样学样,也开始封锁村口道路,进出验体温,俨然一副山寨大王的风范。对于命运中的不确定性,感染即被大众嫌弃,这不失为一种自我保护,不能指望村民太多。

在这场瘟疫中,我们看清了某些机构的作风,我们也通过监督让事态变得更好,至少没那么差劲。在批评围观中,我们是否能同时明白,言论的管控是危险的,垄断是没有效率的,威胁恐吓是不对的。社会运行的基础是宽容和爱,绝不是强制手段。机构的良好运行需要每个个体的参与,良药苦口。

其实那边有一座现成的桥,不需要摸着石头让大家湿身。

2020年2月4日 #围城日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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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书馆钉子户

写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。曾经在年度计划里给自己定了一周一结的计划,执行起来并不如预期。拿起笔想写点什么,思索再三又放下笔,没什么好写的呀。高深的理论不会,或者需要看很多资料。简单的道理大家都懂。不咸不淡的玩意儿,可能是我的偏见,漏洞很多并不成熟。等思路成熟了呢,又觉得没有写的必要了。自我扼杀了写作的欲望,无缝的和谐。

我不管,我要出丑。

点上一杯红酒,先让酒醒一醒,等差不多了喝一口,酝酿下情绪。最近几周去的最多的地方是图书馆。图书馆真是个好地方,觉得可以列入人类最伟大的发明。如果衣食无忧,也不需要交际,在图书馆里安静得看书是非常好的体验。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,图书馆里读者偏向年轻。由家长带着的年幼的小孩,偶尔有小学生被学校组织起来参观,抑或是一个老者鼻子拖着老花镜在伏案阅读,中青年反而不多。大家尽量保持安静,物业人员不时巡视。特别羡慕家长带来的小朋友,也许他们并不懂图书馆的价值,可是兴许某天发现一本有意思的小册子从此就迷上了阅读。如果小时候的我有这么个去处儿,应该会有一个充实多的童年吧。想起那些迷茫无知的日子,真是惹人脸红呢。

点到

2017.4.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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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说2016将要过去,2017即将来临

不知不觉的2016只剩下最后的一小会儿,这一年似乎没有什么不同。运动的不多,去的地方屈指可数。想去的演唱会没有参加,抽时间去了一个音乐节。终于护照上出现了他国的签证和出入境的章,单枪匹马国外了一回,在路上走走挺好。走过一些地方,遇到一些人,有一些回忆。

感谢2016,感谢你的出现。在这一年的尾巴,我们遇见彼此。虽然来得晚了一点儿,依然欣喜。遵循着2016年的足迹,在2017年给自己一些目标。比如:
书:两周一本吧
休闲活动:两周一次的户外活动
旅游:一个季度一次的中长途,争取一年出国一回。
结识:能认识工作之外的朋友。以及和老朋友喝咖啡。
乐器:(羞愧的)
考试:目前两个考试计划,加油。
写字:一周小结,一月总结吧。
项目:需要有一个项目,比如学一门课或者做点什么。
健身: 呵呵哒
摄影:从构图开始
2017年有爱,有期待。
于2016年12月31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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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着火车去拉萨D3

21日凌晨,在西宁往拉萨的火车上。Z6811,乘着火车去拉萨.人生应该有一次去拉萨的旅途,不仅为异域风光,也为体验旅途辛劳。凌晨2点的火车是安静的,车轮有节奏的敲击着铁轨传回一阵阵沉闷的回声。这一车厢进藏的人们大多睡去了,虽然车厢座椅实在愧对”睡”这个词,然而睡意让人不得不渐入迷糊之中。

之前的一天,为赶这趟火车从郑州飞往西宁,在机场附近的一个小站”平安驿”体验了一把绿皮火车。这可真是个小站,候车室也就一百多平方的样子,摆放了安检仪器的门口略显拥挤。从候车室进去就是铁轨了,招招手火车就停在了眼前。在西宁站和队友们会合,姑娘们的脸上看不到疲惫,年轻真好。我们相互介绍完毕,原来也是朋友的朋友才认识的,顿感相识的神奇。简单的讨论了下,决定在等火车的间隙去一下西宁的东关清真大寺。这是青海最大清真寺,有一百多年的历史,融合了汉藏伊斯兰的建筑风格的一座庭院式建筑。在闹市一隅,我们找到了这个建筑。中间屋顶巨大的圆球和两边的带球的塔,可以确信这是伊斯兰建筑无疑。穿过这个清真的门面楼,里面是一个空旷的广场,广场的那一头是一座中式风格的屋子。哪里是核心的礼拜区域了吧,可是不对游人开放。有信徒在里面安静的跪地祷告,在神明面前人是卑微的。广场里有传教士模样的人在对着公众发表演说,听了一会儿并无兴趣,离去。门口的臊子面吃了满满一碗,饭饱去往下一站。

在去北禅寺的路上,司机舍不得开空调,我坐在前座陷入热晕的边缘。北禅寺是据说国内第二大悬空寺,有一排排沿着山崖而建的庙宇。可惜的是因为年久失修,上山路封闭,我们只能在山下瞻仰,从远方的缝隙中窥视一角。山脚下的建筑略显平庸,也许到不了的远方更美丽吧。

在莫家街吃了一碗青稞酿制的甜醅,略酸。在乘坐快车离开时发现真正的莫家街不是牌坊里圈起来的菜市场,而是路边两排的小吃店。留有遗憾,日后再来。

西宁站,目标拉萨。夜。

7.21 清晨4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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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着火车去拉萨D2

第二天,郑州机场。天气晴朗有霾,比起预报的阵雨,这算是个好天气吧。
清早在闹钟之前醒来,有一丝窃喜,难得的凉爽的早晨。机场大酒店巨大的落地窗和候机楼有相似之处,给人极好的视野远眺天空和地面的连接处。在酒店餐桌前吃一顿悠闲的早饭,坐在候机楼的落地窗前发呆,不错的体验。火车是离开一个地方,极好的方式。这次 选择了飞机,因为路途遥远。从温州出发,去西宁会合,因为中转的缘故与郑州又了第一次的遭遇。这个因为人口众多以及部分人的劣迹,而出名的中部省,被网络吐槽无数。因为谐音的原因,被冠以”荷兰人”的称呼。这里有着悠久的历史文化,自称”中国人””炎黄子孙””龙的传人”的人们,总能从这里找到渊源。周天子号令”中原之国”的场景,被时间远远得隔离在了远方 。
你好,”荷兰”,你好郑州。正如国内所有的城市是相似的,省会城市更接近彼此。机场酒店道路楼房,好像都出自同一个团队。谁说不是呢。也许区别在于你有你的鱼丸鸭舌,而我自爱我的胡辣汤。如果只是往返于机场和酒店,那么不算来过这里,我只是路过,等待下一次的相聚。

2016.7.2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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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炒肉松的姑妈走了

    下午传来噩耗,八村姑妈走了。不敢相信,因为一个和蔼的好人不应该走得那么着急。
    最后一次见还是一个月左右,南社的姑丈见到我说:“你八村阿娘在我家养伤你过来看看”。 我们搭着肩膀去了他家里,八村姑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大概冬天的缘故,穿着有些臃肿,脚上绑了绷带行走不便。她戴着老花镜,还是一如既往对我笑,眉宇间有奶奶的影子。打过招呼,问了家里人的状况。话锋一转直入主题,“婚姻大事什么时候办”,她说她都老了,想看到我娶媳妇。我是略尴尬又难为情的表示,不要慌,慢慢来。她说电视调不起来,我帮她把电视画面调整回来,再教会她操作。坐了一会儿,告诉她好好养伤,我就走了。像往常我路过她店里跟她打个招呼就走了,这次也不例外。唯一不同的是,我再也没有机会跟她打个招呼了。她走的那么着急,什么话都没有留下来。
   当我来到八村她家里的时候,人来的还不多。陆陆续续得来了些人,然后楼上就哭声一片。我在楼下踌躇不敢上去,我不怕鬼神,我怕看到她的脸不再微笑,我怕她不能再跟我说话,我怕眼泪掉下来湿润了面颊。表哥上去了,我跟着上去,房间里挤满了哭泣的人。房门外,我看到隆起的被窝,我知道有一个人在那里。哭声充斥了整个房间,我却异常清醒,脑海中我在这个房子的记忆一幕幕得涌现。
    小时候爸妈忙,我就常会被托付给亲戚们。在八村的姑丈是做肉松的,在这里我知道了炒肉松和油渣的制作。小时候,我们都自豪的说“我家吃肉松都不要钱的”。姑妈家摆放了很多肉松,我们小朋友要吃多少都是可以的。在楼下进门的房间,猪肉在大锅里煮得沸腾,把水煮干,油水沿着水泥灶台留到了边上的桶里。姑丈和伙计们挥舞着巨大的铲子翻炒着煮烂的肉块,一遍又一遍得翻动着,猪肉变得酥松,水分蒸发全程散发着诱人的香味。他们时而拿一点品尝以确定品质,时而撒点盐和调料。我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。炒好的肉松会摆放在房间里的地面上晾干,我和一只猫咪偶尔偷吃一点,从来没有人会发现。姑妈是急性子的人,说话也快。她会抱怨爸妈工作忙,把我们哥俩给饿着,然后嘱咐我好好吃饭。每次从她那里回家的时候,总能带一袋子的肉松回去,然后吃上几个星期。姑妈经常会给大家派发肉松,小时候我家的餐桌经常能见到,从来也没吃厌过。到现在吃着超市里的肉松一碰就碎的时候,还会想起小时候吃的他们家的肉松,有嚼劲……
    还是熟悉的道路,十多年后原来宽敞的沿河路显得有些狭窄,穿过巷子到里面,还是原来的路。原来的大锅已经拆除,房子还在原来的地方。房子四周干干净净,这个叫集贤巷的弄堂里有着关于肉松的记忆。几年前姑丈去世,姑妈守着这里,现在她也跟着姑丈的脚步去了。亲戚们陆续都来了,雨棚的架子很快搭起,大家忙碌着。楼上哭声持续,熟悉的面孔一个个的到来,在大门口抑制不住得放声痛哭,奔着楼上去。在门口的寒风中,我的眼眶湿润,这是一个人的离去,和家族同胞的悲伤。
    人世无常,只有死亡不能回避。我们再也不能在民意路的佛家用品店里看到她忙碌的身影,也吃不到她做的菜了。她忙完了在这个世界的事情,奔赴另一个世界的姑丈去了。哭泣的人儿,如果泪水能减少伤痛,请放声痛哭吧。此刻,在书桌前泪流满面。
       愿逝者安息,生者坚强!
2016.1.2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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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兰巴托的夜

乌兰巴托的夜,这首歌适合在半夜听。想起了该写点什么,该写点什么。 从一段约两周的云南旅行回来,感觉世界不那么一样了。我学会了奔跑,还有一个人的奔跑。晚饭后,享受一个人的散步那是一场自我的对决。下雨的时候就在跑步机上走,准确的说是我在折磨跑步机。运动可以使人快乐,此外运动的时候可以和自己谈谈。每天要有那么一两个小时,专门给自己留着,我们谈谈随便说点什么。在田野绕圈子的时候,是从漫步开始的,因为刚吃了饭的缘故需要走的很慢。稍微过了约莫半个小时,思路活跃了起来,一些奇怪的念头和回忆冒了出来。就这样任思绪肆虐,并不阻止,只要留心着前面的人和偶尔经过的车辆。剧情愉悦的时候跟着会心一下,反正傍晚光线灰暗,也没有人看到。剧情紧张的时候,走路的脚步也会跟着变快好像在追逐什么,耳边是风在轻吟。思绪进入了某种呆滞或者死角,那就奔跑吧,奔跑着就能把思路一笔带过,本来就不是什么生与死的思量,只是偶尔的短路。

此致!

2015.9.9凌晨

乌兰巴托的夜